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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,
他說他想死的時候;
拿著刀比劃。
我都想著,
若是不小心劃到我的筋脈,
而我就這樣死了,
他會不會就清醒了。
可,
人生不像戲劇可以重來。
所以...
我只能盡力與那把刀抵抗;
不讓它劃過任何生命。
總是用恨,
來填補傷害造成的缺口,
這樣的思念實在太負面了。
面對、認清,
事實就是如此,
好像真的是很遙遠的事情。
我用很疲憊的心挺著;
真的好想倚靠在肩膀上大哭。
默默的...
還是留了眼淚,
用手背抹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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